罗伯斯庇尔(铭一1794),法国革命家,大革命时期雅各宾派,在热月政变后被送上断头台。
“也许日本人认为,这样的事情只有在食人族住的地方才可能发生,岂料在二战中的南洋岛屿上,居然有日本士兵把死人的手用铁丝串起来,挂在脖子上当项链。 所以说,人类都一样,这是人类犯罪的本质。 大家听明白了吗?” 御手洗说到这里,端起清汤呷了一口。 暗号 晚餐之后是用茶的时间。 御手洗要求到三楼观看操纵风向鸡振翅的装置。 但是她必须拾掇饭后的餐桌,还有学校留的家庭作业,因此她被首先否决了。
此外能够带路的只剩下让一人,但是千夏已经醉倒,让必须照顾她回公寓楼那边。 所以只好采纳三幸的主张,由她来给我和御手洗两人做向导。 挨着门厅有一个房间,沉重的房门紧闭着,三幸告诉我们说这是八千代的房间。 可能因为里面保存着大量贵重的古董,门上了锁。 我原先还以为这里应该像外国电影中经常看到的镜头那样,有宽敞的转角缓台,有光滑明亮的扶手……但是这里的楼梯却相当狭窄,如果要把大件的家具搬到二楼或三楼去,恐怕会非常困难。 壁纸和一楼走廊里的一样,乳黄色的质地上有茶色的纵向条纹,条纹上缠绕着花枝。 从这种图案看来,壁纸的挑选是很用了一番心思的。
缓台处的墙壁因陈旧而发黑,上面安装了一盏煤油灯。 煤油灯的四面玻璃是白黄相间的颜色,散发出的白光和黄光映照着墙壁。
原来是这盏煤油灯使墙壁看上去像是乳黄色,也许壁纸最早是雪白的,只是因为年代久远才变成这样。 煤油灯下面悬挂着日本画和水墨画,镜框里还有描写横滨风貌的古老照片。
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,培恩回英国时把自己的收藏品这么扔在这里了!如果是我,千辛万苦收集来的东西说什么也要带走啊!难道培恩对这里的确已经厌倦了?壁纸和一楼走廊一样泛着茶斑。 也许是因为楼下使用频繁,所以污痕也更厚重。
“房子只有在这边有楼梯,是吗?”御手洗问三幸。 “哦,这幢洋楼每层都有三个房间吧?” “对。
” “屋顶的烟囱那么多,是每个房间里都有暖炉吗?”“是啊,但是中间的房间里没有。 ” “哦,只在两侧的房间里有?” “对,一楼的中间接近门厅的地方安有壁炉,二楼三楼只在两侧有。 ” “没有壁炉,冬天冷吗?” “即使不冷,当然也是有壁炉的房间好啊。
”在这么陈旧的房子里住,无论是谁都愿意选择有壁炉的房间。
三楼的走廊形状很特别,因为它在三角形的屋顶’卜边。 右侧的天花板向下倾斜,最终和地面连接在一起,因而只能尽量靠左通行。 面积虽然很大,但是空间狭窄,使人不由得要弓着身子前行。 透过窗户,月光之下可以望见黑暗坡石垣附近的树木以及几个石棉瓦铺的屋顶。 用手推推玻璃窗,发现它们的确是直接镶在了窗框上。
也许是楼梯处的煤油灯发出昏黄的光,抑或是年代久远,白色的房门都已经泛黄。 “请!”三幸转动黄铜色的门把手,像撞门一样向内猛地把门推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