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深圳到广州,沿着这条熟悉的铁轨洒满了金色的阳光,斜斜的铺天盖地,有些夺目。 我靠着窗,歪歪的看着、看着,看的心里有种陌生的空荡荡的落寞,看的天边上的太阳越来越红了,彤彤的炫目。 但太阳有太阳的原则,它必须在这个时候,让夜幕来接管世界,不能乱了规矩。 然后呢,明天还得继续,这是大道!天边的云霞,层层叠叠的层次感愈发丰富起来,这种变幻很有意思,赏心悦目。 不过她们终究只是云彩,雨做的云,不是山峰,不是羊群,不是天使,也不会是撒旦。 太阳让她们降落,又让她们升华;天空让她们存在,又让她们消失;风让她们堆积幻化,又随意的让她们消散。 ,我一直饿着肚子,并且觉得这过的毫无意义。 不能再吃的饱饱的,要不然真的是吃饱了没事干!我现在开始感受到饥饿,但我得先回到广州,然后回到家里。 也是说晚上回家,我也只能稍稍的吃点,不能大快朵颐。 在的某些时候,我很正色的说:我是一个有原则的人,我得对自己的话负责任,所以我讲的都是事实。 这些狗屁,我还放的义正言辞,连我自己都忍不住要相信起来。 到后来,陈词越来越慷慨,甚至情绪也激动起来。 我蹲在马桶上,用很不文雅的方式很彻底拉掉那些令我不愉快的残留物后,连续冲了三次马桶,觉得痛快淋漓。 给H打了个电话,很认真的说:注意那些潜伏在你身边的,所谓的朋友,有些事情未必。 然后我明白了,那天突然的电话和会面,还有貌似仗义的关心。
说着我自己觉得冷起来,胸口一阵的难受,想吐。 上班的件事情是:发邮件给他们,要求报销的士及火车票! 我喜欢看见书堆满书架的感觉,是否阅读并不重要。 这种感觉会让我觉得内心被塞满,一种厚重的踏实。 绝非是为了将自己粉饰成伪知识分子,农民未必比学者低劣,学者也未必比农民来的高尚。 这年头拼却十年寒窗,赢得硕士博士衔,学识亦无非是为了换钱。
大体上对书的热爱,我将自己的收藏纳为三类:一是装帧非常精美的,适合装饰书柜;二是被世人力证的名著,适合充塞门脸;三是书套里的文字有力量和美感的,这才是属于自己的。
我出身的那个小山村,穷山水不恶,石头多过树。
无大山名川,不适合采菊东篱下,悠然见南山的生活。 然而,这并不妨碍我在回忆和想象里将它改造成世外桃源。 某夜非常无聊的看非常无聊的《非诚勿扰》,主持人采访一个90后的小男生:你是哪一年来城里务工的?当时是什么样的心情?我是2004年从一个小山村来到南京的,当时的心情像鸟出了笼子一样兴奋、新奇。 现在很多城里人都喜欢去乡下,那你现在是喜欢乡下还是城里?乡下!城市是如此快速的让人厌倦,钢筋、水泥、酒色、笙歌始终敌不过内心深处那点静谧的渴望,这才是属于自己的。 我在那个小山村生活了十八年,我在广州这座城市生活了九年。 这个世界太多人出书了,太多种类繁多的杂志了,太多新奇的玩意了。 我总是很焦虑,我知道的太少,我了解的太少,我接触和感知的太少。
我曾经试着强迫自己一本本、一页页、一句句、一字字的看书,我看一页忘一页,越看越像一本不曾翻过的新书;我还强迫自己在厕所、在车上、在睡前、在飞机上不断的阅读,结果有时候拉不出来,有时候头晕目眩,有时候竟奇迹般的很快睡着了。 所以我终于明白了,有些书是给腹泻止不住的人写的,有些书是给失眠的人写的,只有少数书是给自己的心灵写的,这才是属于自己的。 不单单是他们,我还没来得及仗剑走天涯,已身陷滚滚红尘。 孔子认为,有道德的人必然不会孤立,同声相应,同气相求,必定会有志同道合的伙伴。
引申:方以类聚,物以群分 《易经》各种方术因种类相同聚在一起,各种事物因种类不同而区分开。 后引申为:物以类聚,人以群分 《战国策 齐策三》坚守自己的理想,并且找到有共同志向的人。 子出,门人问曰: 何谓也? 曾子曰: 夫子之道,忠恕而已矣。
孔子说:曾参啊!我所倡导、所追求的道,是一脉相承,可以贯穿的。 孔子其他的学生问曾参:如何理解夫子的吾道一以贯之?曾子告诉他们:夫子所追求的道,简言之是忠和恕。